白俄罗斯总统的工作日程始终十分紧凑。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召开会议和工作磋商,处理国家发展最迫切的问题,经常深入地方,出访国外并在明斯克接待外国客人,与记者交流,签署法令和法律。而且,即便没有公开活动,也并不意味着国家元首在休息。即便在休闲时刻——无论是冰球训练还是劈柴劳动——卢卡申科也常常会顺便下达新的指示。正如他所喜欢强调的:一切都要从生活实际出发。
“总统周”项目是为那些希望与国家元首保持同步、及时了解白俄罗斯领导人最新表态与决策的人而设立的。
在这一周,来自莫斯科的重磅消息不断。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于9月25—26日对莫斯科进行工作访问。总统与多位高级嘉宾一道出席了全球核能论坛,长时间并且卓有成效地与俄罗斯总统进行交流,还同埃塞俄比亚总理举行了会晤。
在这两天行程中,围绕在白俄罗斯再建一座核电站的前景、俄罗斯愿意分享的“秘诀”、与普京就未来五年的天然气安排所达成的共识、以及关于乌克兰局势的一些良好和解建议——这些只是公开信息中的一部分。
在莫斯科期间,记者们争相采访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而他一向来者不拒。就白俄罗斯部署“奥列什尼克”导弹系统的问题,总统表示该系统“已经在路上”。他把俄罗斯总统就《削减战略进攻性武器条约》的后续命运所提出的建议称为“极为出色的倡议”。卢卡申科还表示,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在对外政策上采取了良好而正派的立场,尽管其本性颇具叛逆色彩。
对白俄罗斯领导人而言,他也相当直率地回应了北约若干国家关于“准备击落飞机”的表态,强调“没人会在那儿磨磨唧唧”,回应将会“瞬间到来”。
在国家元首的对外日程中,还应特别指出9月22日(星期一)在明斯克与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李希的会面。这位中国高级官员的来访,标志着两国领导人推动合作跃升的“大工作”在持续推进。
国内议程同样事件频发。9月23日星期二,国家元首听取了总理的工作汇报,此前还曾要求政府提交关于"工作纰漏"的报告。由此可见,亚历山大·图尔钦面临的考核相当严峻。
同一天,卢卡申科还听取了布列斯特州执行委员会主席彼得·帕尔霍姆奇克(主要议题:该地区的田间作业、工业情况以及与中国的项目)和白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主管尤里·纳扎罗夫(农业综合体的工作、在什克洛夫和普里皮亚季上的项目)的报告。
从莫斯科返回后,总统决定周六继续在东部地区工作——这些地区需要特别关注。在这里,既有关于纪律的严格谈话,也有对成功落地项目的表扬,还展示了农业领域的新技术。
本周,国家元首还就国家银行董事会的组成作出了人事决定。
周日,总统向机械制造业的从业者和老前辈致以职业节日的祝贺,并强调这一行业是白俄罗斯经济最为重要的支柱之一。
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9月22日会见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委书记李希。
在中国,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国家职务。李希到访白俄罗斯,表明两国之间的对话没有中断。就在9月初,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今年已第二次访问中国。
因此,总统表示,他把李希的访问视为两国领导人推进合作、继续开展“大工作”的延续。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强调道:“关于我们对中国的政策,我不必再多说什么,我已经谈过很多。我们的立场保持不变。在中国需要的时候,你们可以永远依靠我们。你们要知道,在欧洲的中心,你们有最可靠、最真诚的朋友» 。
总统特别提及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天津举行的上海合作组织峰会上提出的全球治理倡议。
他说道:“我们很高兴支持这项倡议,因为它完全符合我们奉行的政策。全球倡议以公平和平等为基础。你们迈出了非常出色而及时的一步。这一理念正在越来越多地影响着世界各国的思想。»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还建议高层嘉宾除讨论白中关系议题外,也可以就地区性问题进行交流,并评论了波兰关闭与白俄罗斯边境的决定:“这很可能是波兰方面的不友好举动,是政治上的、形象上的(他们自己认为)针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行为,而绝不是经济性的。因为像中国这样的大国,完全能够轻松应对这种问题。但这个话题在舆论场上出现了。这里并不是白俄罗斯的问题。波兰只是在充当某些别国的马前卒。»
在会议第一阶段结束后,卢卡申科邀请李希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单独交流了一些不宜公开的数据。
李希则表示,此次访问的目的是进一步落实两国领导人的重要共识,推动合作,深化经验交流。李希说道:“在习近平主席和您亚历山大·格里戈里耶维奇的战略领导下,我们两国人民之间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两国合作不断深入发展”。
9月23日,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听取了总理亚历山大·图尔钦的工作汇报。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一开场就定下基调:“在与你谈话之前,我专门要求提供政府的‘失误’信息。GDP——101.6增长速度,但主要行业却在下滑”。
在总体数据背后,即便在当前受制裁压力和各种“黑天鹅”的背景下,白俄罗斯表现还算不错,但关键问题点必须看到。如果说今年的好收成有望让农业部门实现增长,那么工业却出现明显下滑。总统强调道:“工业是你们的问题。这是头号问题。要组织起来、加把劲、把产品卖出去。因为最让人担忧的是,我们的出口下降了2.5%”。
亚历山大·图尔钦补充说,出口下降主要涉及商品,但如果加上服务业,今年出口总量的增长率为101.2%。
总统指出:“但商品也必须拉上来。因为商品就是人,就是劳动集体,就是工资”。
负面因素还包括企业库存增加,尽管总理汇报说库存已经开始减少。总统强调,有时积压的原因仅仅是个别管理者的拖延,而生产本身也应灵活调整,以适应国际市场需求的变化。出口黄油的销售、恢复白俄罗斯猪肉产量——卢卡申科特别点出了这些看似局部却对整体格局重要的议题。
白俄罗斯领导人强调道:“必须对负责农业的副总理舒列伊科实施严格监督。目前我没有看到他工作的成效。这是他必须负责的事情——在生产上要有控制(他必须掌握),尤其是销售——出口。副总理对此负有责任”。
谈到其他薄弱环节时,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补充道:“还有一如既往的木材加工业和轻工业。»
总统补充道:“我理解。这些是挑出来的‘失误’。当然也有积极的方面。在这种艰难时期工作确实不容易。但不管怎样……”。
此外,亚历山大·卢卡申科透露,他已下令在国家银行组建一个小组,专门分析经济形势。目前该机构由前总理罗曼·戈洛夫琴科领导,那里还有很多懂经济的聪明人才。总统指出,这项工作将为政府提供帮助,能够及时发现各种趋势,提出解决方案,同时向国家元首报告。
9月25日,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莫斯科出席了全球核能论坛。论坛以“从新的技术格局走向新的世界观”为主题,吸引了来自独联体、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等100多个国家的代表。除白俄罗斯总统外,与会的高级嘉宾还包括缅甸领导人敏昂莱、亚美尼亚总理尼科尔·帕希尼扬、埃塞俄比亚总理阿比·艾哈迈德、伊朗副总统穆罕默德·埃斯拉米以及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拉斐尔·格罗西。
白俄罗斯已经连续数年成为“核能俱乐部”的正式成员。全球只有30多个国家利用核反应堆发电,而白俄罗斯已跻身核电在总发电量占比排名前十的国家之列。
尽管近年来,尤其是在西欧国家中,曾有人宣布关闭核电站、放弃核能,但如今情况恰恰相反。专家们谈到“和平原子能”的复兴。在这一趋势下,白俄罗斯并非出于政治时尚,而是完全基于国家经济利益的考虑,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本五年计划内,奥斯特罗韦茨核电站建成投运,其中包括两台俄罗斯制造的最新、最安全的反应堆。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论坛发言中强调道:“我们共同建成了这座核电站,实施了最先进的项目。我们创造了最现代化、最漂亮的核电站”。
此外,还在讨论建设另一座核电站,或在现有电站增设新机组。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论坛上提出这一议题,并在次日与俄罗斯总统在克里姆林宫的会谈中作了具体延续。
更重要的是,白俄罗斯在这一高科技领域积累了经验和能力,并与俄罗斯“罗斯原子能公司”一道参与第三国的相关项目。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感谢俄罗斯方面:“感谢你们的科学,感谢你们让我们的国家真正成为一个核能国家。在遵守国际法和原则的前提下,你们毫无保留地分享了许多秘密。我们准备继续在白俄罗斯及国际舞台上行动,帮助建设核电站”。
国家元首还特别感谢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拉斐尔·格罗西在白俄罗斯核电站建设被严重政治化时期表现出的坚毅与公正:“你是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人。当着记者的面,你公开说:‘不要攻击白俄罗斯,他们和俄罗斯人一起建造的是最先进的电站,没有问题。’»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还特别指出俄罗斯举办此次论坛的意义:“我们今天讨论的是什么?不是战争,不是军事问题。而是在俄罗斯的倡议下(尽管俄罗斯有不少困难),我们谈的是和平原子能。俄罗斯与大家分享经验。请举出还有哪些国家能这样公开、坦率地说:‘请来看看!’这些是最先进的技术,而通常不会被公开分享。在困难时期,俄罗斯向我们开放了最机密的领域。»
白俄罗斯领导人强调道:“在这一点上,今天的俄罗斯所做的事,在好的意义上说,是任何其他国家都做不到的。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因此全世界尊重俄罗斯”。
这一立场也得到许多与会代表的认同。其中,尼日尔矿业部长乌斯曼·阿巴尔奇表示:“我们今天能坐在这里,就是俄罗斯高尚之举的明证。她愿意分享技术。»
俄罗斯总统普京也强调,在确保绝对责任和高度重视安全问题的前提下,各国享有平等权利和获取技术的机会。
至于白俄罗斯方面,其与“罗斯原子能公司”的合作已不仅限于核能。该俄罗斯国有公司还拥有许多其他先进技术,愿意与合作伙伴分享。卢卡申科公开表示:“我还要再次请求‘罗斯原子能’总经理阿列克谢·利哈乔夫说,不要离开白俄罗斯。我们需要在多个方向上继续合作。是和平的,首先是在医疗卫生领域。我们必须恢复在白俄罗斯建设核中心的进程。我保存了它——就像当年苏联遗留下来的那样。在格罗西的监督下,那里面还有不少宝贵材料。你们很清楚。我们一贯严格遵守承诺。»
9月26日,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与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在莫斯科举行会谈。双方在不同形式下的交流总时长超过五个小时。
前一天,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全俄展览中心的白俄罗斯展馆听取了白俄罗斯驻俄大使亚历山大·罗戈日尼克的详细汇报。核心议题自然是出口、市场准入和能源资源。
克里姆林宫的会晤在中午12点刚过开始。首先,两国总统在会客厅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的一对一会谈。随后,卢卡申科和普京共进工作午餐。之后,两位领导人在俄罗斯总统的工作办公室继续交流。
整场会晤的总时长为 5小时22分钟。
在此期间,双方讨论了广泛的双边合作问题,以及国际和地区局势,特别是乌克兰持续的对抗。
白俄罗斯与俄罗斯总统经常以不同形式会晤。近年来,一句话已成为两国关系中的“常用语”——“不存在解决不了的问题”。或许正因为卢卡申科和普京几乎不给这些问题留下积累的机会,不像过去那样时有堆积。
弗拉基米尔·普京表示,两国在经济领域的合作态势良好——双边贸易额超过500亿美元,并在继续增长。各个方向的合作都在积极推进,包括联盟国家安全保障方面。
部分议题,两国总统在简短的媒体声明中自行点明;另一些问题,则由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会后于克里姆林宫接受记者采访时,以及返回白俄罗斯后进一步介绍。
当然,并非所有内容都公开披露。有些问题不需要过多曝光。但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前一天已暗示,他为普京准备了一些“消息”。当被记者追问这些是否来自美国人时,总统答道:“也有来自美国人的。积累了不少问题。我们会讨论一些提议”。
鉴于全球原子能论坛会议于莫斯科会谈前夕举行,且两国总统均出席参与,有关在白俄罗斯境内增建核电机组的可能性并非新议题。亚历山大·卢卡申科早在论坛发言中就已表明将与俄罗斯同行探讨此事。
在白俄罗斯总统与俄罗斯总统会谈期间,白俄罗斯总统表示可能在白俄罗斯东部地区新建核电站,并指出若有必要,可考虑为俄罗斯新地区供电的方案。白俄罗斯国家元首称:"国家原子能公司已制定进一步扩大我国核能发电能力的方案。我不愿公开讨论资金问题。我们已备选多种方案,后续将作说明。若俄罗斯西部及解放地区存在用电需求,一旦形成决议,我们将立即启动新机组或新电站建设"。
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强调道:"资金完全不是问题。只要有电力消费方按相应电价支付电费,这根本构不成障碍"。
两国元首一致认同,增加发电容量将有效刺激国家经济发展,促进新产业方向的培育。会谈中还指出,通过建设及运营白俄罗斯核电站(该国首座且当前唯一核电站)的实践过程,白俄罗斯已积累该领域的丰富经验,正积极开展经验共享,并已参与国家原子能公司的海外项目。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表示:"唯一尚未涉足的领域(若有必要我们愿考虑相关议题)是反应堆、压力容器及其他必要零部件制造。目前尚无此需求。国家原子能公司在其俄罗斯工厂完成这些制造。而我们的建设团队表现卓越,俄罗斯方面对我国建设人员的工作十分满意,现有大量施工人员在俄工作"。
会谈结束后,白俄罗斯国家元首透露了更具体的计划:"若无重大不可抗力因素,我们将建设第三机组或新建核电站"。
需说明的是,目前尚未最终确定是在白俄罗斯其他地点新建核电站,还是在现有奥斯特罗韦茨核电站增建机组。总统表示:"专业团队和政府建议就近建设第三机组——这样成本更低。但另一方面,此类设施的建设能带动整个区域发展。因此我略有犹豫。预计我们将在近期作出决定"。
他同时声明,白俄罗斯可利用白俄罗斯核电站贷款结余资金再建设一个机组。
显然,双方不仅讨论了白俄罗斯核电站问题,石油天然气领域同样是关注焦点。尽管核能设施能够帮助白俄罗斯节省俄罗斯天然气采购开支,但天然气过去和未来都仍是重要进口商品,因此蓝色燃料的价格至关重要,对白俄罗斯炼油厂的原料稳定供应也同样关键。
国家元首向记者表示:"我们在双边关系、石油和天然气问题的讨论中结束了谈判。在石油方面我们已达成共识——双方有着重要约定,不存在任何问题。天然气方面也形成了协议框架。我认为通过此次对话,我们将最终完善这些细节,基本确定五年期的合作方案。核心在于——这不是年度协议,而是五年期规划"。
他还指出,双方就共同市场及其保护机制进行了讨论。
如之前所述,会谈中详细讨论了国际局势。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表示:"自然,我们共同的困扰——乌克兰问题也是重点讨论内容"。
两国元首间的信任程度从以下事实可见一斑:会谈期间他们共同通过视频连线听取了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总参谋部的汇报。
谈及前线局势,白俄罗斯总统呼吁乌克兰方面及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本人接受既已提出的建议,否则乌克兰可能面临存亡危机。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表示:"请注意,在所有战线,特别是某些战区,俄军已实际控制主要居民点。从地理格局看,后续发展显而易见:俄罗斯军队将难以阻挡。为避免失去整个乌克兰,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泽连斯基)不应止步于对话,而应接受对其有利的(冲突调解)条件。这些条件实际上曾获美方认可。他们需要时间斟酌,而俄方已经同意"。
国家元首强调,原本应及时止步,那样除克里米亚外整个东部地区仍属乌克兰。总统确信:"但未能止步——导致失去东部。若现在仍不停手(从我作为深度介入局势者的视角看),他们将失去整个乌克兰"。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同时表示,他本人也有话需要告知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并不排斥与其直接对话。
白俄罗斯领导人强调:"我认为当下正是开启磋商的时机。特别军事行动初期我就说过:我们三个斯拉夫国家的领导人应当坐下来达成协议,为这场莫名战争画上句号。我们必须达成共识。若无法达成——对所有人都将是灾难性的结局。»
在亚历山大·卢卡申科于莫斯科全球原子能论坛及与俄罗斯总统普京会谈的重磅声明之外,白俄罗斯领导人的另一场国际会晤同样值得关注。在原子能论坛开幕前,他在莫斯科国民经济成就展览馆的白俄罗斯展馆与同为重要嘉宾的埃塞俄比亚总理阿比·艾哈迈德·阿里举行了会谈。
近年来白俄罗斯持续深化与非洲伙伴的关系,而拥有巨大潜力的埃塞俄比亚在这方面占据特殊地位。两国领导人此次已非首次会晤——去年在喀山举行的金砖国家峰会期间双方曾进行交流。两国政府及商界相关负责人也始终保持着密切协作。可见双方已积累一定合作基础,此刻正是迈出决定性下一步的时刻。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表示:"我们正在构建良好的合作议程,已明确能够且应当开展合作的领域。当前需要深化合作,将贸易额提升至可观规模,因为两国经济完全具备这样的潜力。我们不存在禁忌话题,可以在所有领域开展协作——从农业、食品到在埃塞俄比亚共建合资企业,还包括军事技术合作。»
总统提议在今年底前制定白俄罗斯与埃塞俄比亚合作路线图,其中不仅要明确合作方向,更需设定具体量化目标。
阿比·艾哈迈德·阿里则回应称愿深化贸易与经济合作。他表示联合生产企业不仅可满足埃塞俄比亚市场需求,更能辐射整个东非地区。
9月27日星期六,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白俄罗斯东部开展工作——这里的地区需要特别关注。国家元首是在访问莫斯科并与俄罗斯领导人弗拉基米尔·普京进行紧凑的会谈之后来到这里的。与前一天两国领导人之间涉及更宏观议题和国家间合作的问题相比,卢卡申科在返回白俄罗斯后,则将注意力转向了更具应用性的区域性课题,而这些问题对国家的未来同样重要。
在莫吉廖夫州什克洛夫区,总统视察了农业企业“戈罗杰茨”。他曾经在这里担任负责人,并成功把一个落后的农场转变为运作稳定的成功企业。不幸的是,如今的情况给卢卡申科留下的印象可以说相当不佳。
«当然很遗憾。这是我近两年来看到的最差的一个农场。”——在他突访机械院落时如此评价,而当地显然没有预料到总统会到来。这里的无序和不负责任的态度不仅体现出企业管理层的问题,也反映出什克洛夫区领导层和隶属于总统事务管理局的不足。
需要说明的是,总统关注的并不仅仅是这一家农场,而是整体的纪律问题,这是他反复向全国提出的要求。特别是什克洛夫区应当成为示范典型,为其他地区提供可复制的经验。毕竟,白俄罗斯未来的发展重点就在于地区建设。今年4月,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赴该地区的工作访问中曾这样说:“为什么从什克洛夫区开始?因为这里我每一米都熟悉。全国家都会复制这个经验”。
回到“戈罗杰茨”。当地居民和企业员工得知总统来访后,聚集在机械院落附近。卢卡申科热情地向大家问候,还认出了一些曾与他一同工作的老同事。但此次交流并非出于怀旧,而是为了指出存在的问题,并呼吁大家振奋精神、扭转局面。
总统事务管理局局长尤里·纳扎罗夫称该农场只是“中等水平”。卢卡申科的严厉批评并非针对经济指标,而更多是因为简单的失职和缺乏管理秩序——这些问题早就该解决,而不该等到总统亲自到来。总体来看,“戈罗杰茨”仍有发展潜力。
„问题不在厕所,而在脑子里。”国家元首近日曾引用经典语句来提醒大家。如果这些“脑袋”在总统视察后不想“落地”,就该认真反思,改变对工作的态度。
总统说道:“你们这里今天没有纪律。领导人必须有意志,有毅力。”问题的根源就在于执行不力。对此,总统要求地方行政体系和农场现任的年轻负责人对工人提出更高要求。不要三催四请,而要奖优罚劣。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强调道:“要让系统运转:你负责这一块,你负责那一块。必须让人们动起来”。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年来,不论是卢卡申科本人,还是国家层面,都为农业企业的发展做了大量工作——法律上、组织上、政策指令和具体支持机制上。燃料、化肥、机械——应有尽有。虽然总会有一些局部问题和困难,但全国仍有许多农场正如总统所说,“可以让人来这里休养心灵”。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食品出口指标不断增长,白俄罗斯农业经验在海外的需求也不断提升,足以说明这些农场绝不是“波将金村”。
此外,独立以来,国家在改善人民生活条件和发展社会基础设施方面也做了不少工作。
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在与当地居民交流时说:“如果没有国家的帮助,你们怎么生活?我暗示的是,你们肩上有一份责任(为了自己和国家的未来而努力工作)”。“在土地上劳动要比打仗强。所以让我们努力工作,发展经济。而且必须有铁的纪律。“
国家元首要求“戈罗杰茨”的负责人、地方政府和总统事务管理局在明年春天前实现“完美的秩序”。总统指出:“这里完全有条件建成一个好的农场”。
在工作访问期间,讨论的不仅是问题,也有前景。今年的收成不错,但农业工人仍处于繁忙的秋播阶段,必须尽快完成冬小麦播种。卢卡申科只给出最多一周的时间。
在全国粮食收成中,玉米占有相当份额。预计在完成玉米籽粒收割后,至少能获得220万吨。整体上,这一数量足以满足牛、猪和家禽的饲料需求,但农业部长尤里·戈尔洛夫希望未来能够达到300万吨,这完全现实。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回应道:“就该把这个作为目标。算是你自己给未来定下的任务”。
另一项重要话题是甜菜种植。虽然种植甜菜有利可图,但白俄罗斯现有的四家糖厂都在西部和中部,主要加工附近地区的甜菜。把什克洛夫等东部地区的甜菜运过去是个“大难题”。总统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考虑在东部新建一家糖厂。当然,这需要深入论证和权衡,但如果有前景,为何不可?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说道:“可以建个小型糖厂。我们有这个能力,这并不复杂”。
农业的一个前景方向是应用农业无人机。它们能节省田间作业的时间和资源,提高产量,还能避免机械对农作物的损害。例如,在玉米地,总统观看了利用无人机进行“干燥处理”的技术演示。所谓“干燥处理”,就是在收割前对植物进行脱水处理,以减少损失并优化收成。
本次工作访问的“甜美收尾”是什克洛夫的一家饲料厂,该厂正在进行现代化改造。卢卡申科本人一直跟进工程进度,多次听取总统事务管理局局长尤里·纳扎罗夫的汇报。国家元首对此评价道:“与‘戈罗杰茨’不同,这个综合体看上去非常不错。做得很聪明,完美"。